夙愿以偿 咖啡园游记点滴
第一次看见咖啡树,第一次触碰咖啡豆,第一次踏入咖啡园,是在去年的圣诞假日。
第一次看见咖啡树,第一次触碰咖啡豆,第一次踏入咖啡园,是在去年的圣诞假日。
发起咖啡园参观活动的是David
Leong,来自吉隆坡的咖啡师培训师傅。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咖啡师培训师傅Daniel和 他的朋友Edward、来自Dotz
Cafe 圆•子咖啡馆的国祥、佳宏、Mico,以及他们个别的家人和朋友。我们一行人四部车子,怀着好奇与兴奋,尾随咖啡园主刘秋光先生贵公子刘博乾老闆的四轮驱动车,展开了我们的咖啡园探索之行。
刘先生的咖啡园坐落于古来Bukit
Batu 郊区,将近五十英亩的咖啡园,沿着高压电缆伸延开去,大约二公里长。我们把车子停在园丘入口处,步行入园,开始我们的咖啡园巡礼,一睹那曾是我国重要农作物的本土赖比瑞卡 咖啡树风貌。
那天天色阴霾,没有烈日高照,还挺舒服的。走了一段黄泥路,一棵棵咖啡树尽入眼帘。咖啡树长得不高,大约二公尺左右吧。由于不是咖啡树收成的季节,很多咖啡豆子还披着绿衣;那也不是咖啡树的花季,因此没有咖啡花开满枝如四月雪。
咖啡树种植后大概三年就会开花结果,每年有两次主要的花期。咖啡树开花后一周内就凋谢,结出绿色的果实,后转黄色,熟后转红。成熟的红色咖啡豆,有点像樱桃,因此有樱桃咖啡(coffee
cherry)之称。我们随手摘了一些咖啡果实,有些很软,那是未成形的豆,试咬了一口,味道不好;成熟的豆子变得坚硬了,咬下去味道还挺不错的。拨开一颗红色的豆子,便见果皮下包裹着两颗对称的椭圆形种子,种子的周围有一层薄膜。将白膜除去,种子外面还有一层内果皮,俗称羊皮,拨开内果皮,看见的就是烘焙前的咖啡生豆。
採收后的咖啡豆,要送到生豆处理厂,进行日晒、去壳、分级和包装入袋等处理程序,才能把果实製成生豆。经过精緻处理后的生豆,还要烘焙,然后销售。可想而知,生豆的精緻处理,必定是个繁複的过程。
但若和种植蔬菜相比,咖啡树的施肥率则较低,每三个月施肥一次即可。而赖比瑞卡咖啡树对环境的适应性也相当强,对疾病害虫的抵抗性亦较好,但防除杂草却是个头痛问题。除草之外,施肥、修枝、剪叶、控制树势等 ,全都是劳力密集型的工作。
听到这裡,心中不禁浮起一个疑问:如此劳力密集、经济效益不高的咖啡种植业,何以生存?难怪本土咖啡园都坐落在铁轨旁或高压电缆下,咖啡树的垦殖似乎已是黄昏事业。种植咖啡所需的人力和财力,得不到合理的回报,加上经济形态的转型,迫使咖啡树被砍伐,由橡胶树或油棕树取而代之。
因此,刘秋光先生如此规模的咖啡园投资,何以仰仗?原来刘先生的长子刘博乾老闆毕业于台大农艺系,现已和他的胞弟刘博伦兄弟二人投身咖啡事业,共同经营咖啡馆。这无疑是咖啡园的一支生力军:自家的咖啡园,自产自销,上下游一体化的运作模式。目前除了生豆的精緻处理一环,从咖啡树的栽种、採收、烘焙到销售,都是自家处理的。有朝一日,若生豆处理这一环也回归自家,将中盘商的利润回归自己,那从一颗豆子到一杯咖啡,从供应 、生产到销售全程自家管理的经营模式,就可以完美闭环了。
对我来说,这咖啡园之游的亮点,是咖啡园一端那个符合环保概念的咖啡堆肥製作坊。这“通气静置”堆肥製作法,是刘老闆把农艺知识付诸实践的成果。他参考了台湾有机堆肥製作的文献与资料,经过无数的尝试、失败、再尝试,花了约半年的时间悉心鑽研,终于找到堆肥製作的配方。他建立地台,利用回收自咖啡粉厂的废料如咖啡渣、咖啡壳、咖啡屑、果皮等,调适碳和氮之间的比值以促进发酵运作,掌控堆肥翻堆的时间和温度,以确保堆肥的品质,默默地耕耘着这一方资源的重複利用环保平台。
咖啡园之巡礼,除了一睹咖啡风貌,体验的还是一份乡土情浓。在我国培植的赖比瑞卡(Liberica)咖啡,无论产量或香气的表现,都不及阿拉比卡(Arabica)和罗巴斯塔(Robusta)两大咖啡品种。然而,它浓郁厚重且回甘持久的口感却是马来西亚咖啡的独特风味。
园游结束后,有夙愿以偿之感。咖啡师培训师傅Daniel说,看到咖啡树和认识一个了不起的咖啡园主兼咖啡烘焙师,对他是梦想成真。这次的咖啡园之旅,了却了他成为咖啡专业培训师之后就想与咖啡树近距离接触的夙愿。参观咖啡园的一行人,很多原本互不相识,通过脸书召集成行,是咖啡的一线牵情。
我想Daniel咖啡大师也道出了我们的心声。这群爱咖啡一族得以如愿,还得感谢刘老闆开放咖啡园让我们参观。由衷感谢刘老闆的热情招待、在访问过程中为我们耐心阐释,最后还请我们吃午餐。慷慨大方的咖啡园主兼咖啡烘焙师,谢谢你!
P.S.感謝Edward Choo 提供照片
P.S.感謝Edward Choo 提供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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