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没有梦?梦是生命的异彩,没有梦,人生会更苍白。唱歌为什么是梦?因为我很早就关上唱歌的门,断定我是不会唱歌的。N年之后再追梦、寻梦,也算执着吧。
念书时代音乐科的成绩一般般,拿乙等的比率多过于甲等; 而每次老师遴选合唱团团员,都没有我的份。那个年代哪敢像“百万小学堂” 的学生那样呼喊: “老师,选我! 选我!” 久而久之,就相信不会唱歌是个就是事实。
然而我还是很爱音乐的,虽然我爱文字多一些。音乐与文字一样,是人生的色彩.“音乐是春天的风,夏天的雨,秋天的景,冬天的雪” – 忘了哪里看来的。喜欢音乐就是这样,没有太多理由。唱歌的一扇门关了,我的音乐之门却是敞开的。
有很长的一段日子,我的音乐世界里尽是乐器发出的声音,没有歌声。那时候,我喜欢乐器的声音多过于人的声音,那是一段对 “人” 感到失望、悲观、甚至厌烦的岁月,像一只寄居蟹,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叫做古典音乐的外壳里: 遥远的年代 - 莫扎特、贝多芬、萧邦、约翰 威廉洁姆斯,晦涩的乐声 - 电子琴、长笛、钢琴兼古典吉他,别人进不来,我亦出不去。
憋屈异国他乡的日子,我的音乐世界里有了比较多的歌声。 那个年代,吃洋餐、说洋话、交洋友、听洋歌,是半个洋婆子。也是那个时候,爱上了Celine Dion 、Marriah Carey 、Whitney Houston ,尤其喜欢 Celine Dion 近乎完美的嗓音,那样清亮空灵,纯美无暇.念书的沧桑岁月,是音乐在陪伴苦闷的心。
感恩生命里曾有一位很好的长笛老师 Elizabeth Barker。每个礼拜一堂音乐课,断断续续地上,也是寂寞心灵的慰藉。 在长笛老师的熏陶下,除了古典音乐,也爱上了Beatles 和音乐剧大师 Andrew Lloyd Webber 不朽的的歌。
那些日子也排斥中文歌(包括中文),真的很排斥,或许我只是在排斥中国人、在反传统 ,“恨屋及乌”,或许是这样;中文是代罪羔羊。而今,当一切尘埃落定,才恍然惊觉,空白需要填补,于是是重拾心情 ,pick up where I left off - 我从哪里停下, 就在哪里开始吧。十年空白后的复始,便是重新接触中文,包括听中文歌. 有点障碍,不过很快就寻回失落的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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